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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观察」电影《萨利机长》原型、美国传奇机长被拜登提名出任大使

原标题:「国际观察」电影《萨利机长》原型、美国传奇机长被拜登提名出任大使

2016年,美国影片《萨利机长》在中国上映。这部影片根据2009年全美航空1549号航班迫降事件航班机长切斯利·萨伦伯格真实事迹改编,影片上映后好评如潮,被称为史诗级空难题材大片。

美国总统拜登15日公布9名美驻外大使提名人选,包括曾驾驶遇险客机降落在纽约哈得孙河的“英雄机长”切斯利·萨伦伯格。

据路透社报道,因“哈得孙河奇迹”而名声大噪的机长萨伦伯格被拜登提名为国际民用航空组织理事会美国代表。

拜登当天公布的提名人选还包括前副国务卿汤姆·奈德斯、拜登长期的外交政策顾问朱莉安娜·史密斯和前内政部长肯·萨拉扎。他们分别被提名为美国驻以色列大使、驻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大使和驻墨西哥大使。

加上15日公布的名单,拜登提名的大使人选数量目前已达19人。提名人选须经参议院确认方可上任。

萨伦伯格2009年驾驶一架空中客车A320型客机从纽约起飞不久撞上雁群。凭借娴熟技术,他成功将遇险客机降落在哈得孙河河面,155名乘客和机组人员全部获救。萨伦伯格的事迹后来被拍成电影《萨利机长》。

2019年1月15日是全美航空1549号航班迫降事件十周年,时年67岁的“萨利机长”切斯利·萨伦伯格与当年的幸存者们再次聚到一起。

“我们每年都会在纽约举行一次聚会,参加的人数都不一样。”航班乘客巴瑞·莱纳德说,事故发生时他正要飞回北卡罗来纳州的夏洛特家中。

莱纳德透露,当年的事发生后,很多人都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聚会给乘客和机组成员们一个向彼此倾诉的机会,帮助和支持他们应对事故后的心理创伤。

萨伦伯格当时曾表示,紧急迫降的成功不只是他与副机长的功劳,他不相信奇迹。他说,这起事件让他感到自己成为“鲜活历史”中的一部分,给了他更多的使命感。

2009年1月15日,萨伦伯格与副驾驶斯基尔斯执飞的全美航空1549号航班,从纽约拉瓜迪亚机场起飞,原定经停夏洛特,飞往西雅图。然而,起飞后不到两分钟,飞机遭到鸟击,萨伦伯格果断决定迫降在哈德逊河上,机上155名乘客和机组人员全部生还,机长萨伦伯格也一举成名,被称为“国家英雄”。

时任美国总统小布什在离任几天后致电萨伦伯格,感谢他拯救了乘客的生命。当时,刚当选美国总统的奥巴马也邀请他以及全体机组人员参加总统就职典礼,之后他不断被授予各种奖章和荣誉称号。

萨伦伯格于2010年宣布退休,离开飞行员岗位。他执飞的最后一班航班是全美航空1167号班机,从佛罗里达的劳德代尔堡起飞前往夏洛特,副驾驶仍是1549航班的斯基尔斯,机上还有6名当年的乘客。

2019 年 6月19 日,切斯利 · 萨伦伯格(中)在美国国会听证会上作证。(新华社发)

萨伦伯格于1951年出生于美国得克萨斯州。1969年中学毕业后,萨伦伯格进入美国空军学院,学习驾驶滑翔机。

1973年,他从空军学院心理学和基础科学专业毕业,此后又攻读了美国普渡大学的工业心理学硕士和美国科罗拉多北部大学的公共管理硕士学位。

1973年到1980年,萨伦伯格在空军驾驶F4战斗机,并升职为飞行指挥员和飞行教练。

1980年起,萨伦伯格退役进入了美国太平洋西南航空(后为全美航空)工作直到退休。

退休后,萨伦伯格也没闲着,他多次出现在媒体报道中。几年前,印度尼西亚狮子航空公司和埃塞俄比亚航空公司各一架737 MAX 8型客机坠毁,致346人丧生。737 MAX机型随后在全球范围内遭停飞或禁飞。之后,萨伦伯格曾在美国国会众议院运输和基础设施委员会听证会上说:“我们现有的飞机设计和认证体系让人失望。”

两起空难中,名为“机动特性增强系统”(MCAS)的客机自动防失速程序错误启动,自动压低机头,妨碍飞行员控制飞机的努力。波音方面曾表示,已完成软件更新,将阻止错误数据触发启动防失速系统。

“显然,最初版本的MCAS有致命缺陷,根本不应该获批准。”萨伦伯格说,这一程序“是飞机设计中无意设置的陷阱,最终造成致命后果”。

萨伦伯格说,他曾经体验737 MAX飞行模拟器,后者重现空难发生前情形,发出一系列混乱的声音和视觉警报。“即使知道要发生什么,我也能看出,机组人员在解决问题以前可能已经没有时间和高度。”

她被迫嫁给67岁的美国“上帝之子”头目在年仅3岁时

3岁的赛琳娜·凯利(Serena Kelley)穿着粉红色的漂亮裙子,母亲在一旁微笑地看着她,赛琳娜抬头,看着眼前那个67岁的男人,根本意识不到现在发生了什么。男人把一枚小小的戒指套在了赛琳娜的手上,仪式完成。

赛琳娜的父母,都是“上帝之子”虔诚的信徒,他们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加入了“上帝之子”。这个又被称为“国际家庭”,由大卫·伯格于1968年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建立,它的核心思想就是“性是展示上帝怜爱世人的方式”。大卫·伯格则自封为“先知”“国王”,声称只有追随他的人,才能在世界末日到来之时得救。

赛琳娜的母亲是其无比虔诚的追随者,所以伯格把她当成了自己最好的宣传工具。赛琳娜的母亲从怀孕到生产的所有过程,都被记录了下来,并且出版成了一本名为《生命线》的书,作为刊物,分发给其他信徒。

赛琳娜出生后,她在中的童年,被画成了绘本,命名为《与爷爷的生活》,变成了组织内儿童的必读书籍。书中,她与所谓的“爷爷”,也就是大卫·伯格相亲相爱,以展示你应该如何“正确”地抚养自己的孩子,甚至她被的过程,也在书中呈现。

“上帝之子”的追随者们大多生活贫困,但与伯格一起生活的赛琳娜却不一样,他们在马尼拉有一座私人豪宅,装饰华美,仆人众多,还有一个巨大的游泳池。

根据赛琳娜的记忆,当她刚刚开始学会走路,印象中最害怕的就是这个游泳池,伯格会让她在游泳池中学游泳,而这就是伯格虐待她的最好时机。

1986年,伯格与年仅3岁的赛琳娜举行了结婚典礼,她的父母感到无比激动和荣耀,觉得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了心中的“神”。一年后,伯格把赛琳娜和她的母亲、姐姐一起送到了日本,而赛琳娜的父亲,则被留在了伯格身边。这是伯格另一种常用的手段,不让家庭成员们生活在一起,以防他们相处出感情,不利于自己控制。

在日本,赛琳娜和孩子们被迫接受训练,每天都要在白炽灯下静默数小时,有不少人因为饥饿和疲惫而晕倒。

但噩梦并没有就此结束。1989年,赛琳娜又被送往巴西。在那里,她开始接受世界末日的洗脑,为世界末日做各种军事演习的准备训练。不用训练的时候,这些孩子就会被组织去街上或社区里乞讨。

在赛琳娜的幼年时光中,虽然母亲好像未曾远离,但在她心里,却始终没有过母亲这样一个角色的存在。母亲从来没有给过她任何的关爱,更不用说站出来保护她。“她是如此虔诚的信徒。”在赛琳娜看来,也许母亲上午还在带她在海边玩耍,但如果下午“上帝”问母亲索要祭品,母亲也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她。

1994年,伯格去世了,赛琳娜已经11岁,她以为噩梦终于结束了,但是命运却没有就此放过她。

步入青春期的赛琳娜想要摆脱“上帝之子”的束缚,但是她没有钱、没有手机,也没有任何亲人朋友可以给予她帮助。

由于幼年时期遭遇过性侵,赛琳娜甚至不想让自己看上去是个女孩。她穿着各种宽大丑陋的衣服,把自己的头发剪得七零八落,母亲对她说,“你看起来真丑。”

赛琳娜却感到十分高兴,因为这意味着男性对她没有兴趣了,她再也不会被虐待了。

2001年,18岁的赛琳娜跟母亲一起回到了美国,但是她意识到,自己一定要离开家了,因为母亲开始频繁地跟其他成员联系,甚至让赛琳娜在按摩院工作。

不过,已经成年的赛琳娜觉得,自己已经有了在外生活的能力,便义无反顾地离开了家。可是,缺乏教育和生活经验的她,不知道什么是简历,也不知道什么是信用卡,她甚至不知道怎么给自己报税,因此被罚了上千元。

但这都没有影响她向外探索的脚步,她决定一定要走出去,如果有人问起她的经历,她就说自己从小在国外长大,父母在一家非政府组织工作。

尽管生活艰难,但是赛琳娜从来没有放弃。随着社交媒体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上帝之子”的存在,似乎每隔一周就会出现一部关于它的纪录片,其中包含对赛琳娜姐姐的采访、家人的名字和照片。

赛琳娜感到一种深深的愧疚,她觉得自己就活在谎言之中,她既羞愧于自己从来没有对身边的朋友说过实话,又对自己的真实经历难以启齿,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这一切,好像自己的生活全部都是虚假的,而真实的那一面她又无法去面对。

在而后整整14年的生活里,只有一个与赛琳娜关系最好的朋友知道她所有的经历。尽管她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但是她依旧时时刻刻被儿时的噩梦折磨着,她感到自己被困住了,身边的一切都是虚假的,没有成就感也没有生命力。

但她终于意识到的一件事情是,她没有办法再躲了,只有直面这段痛苦,才能真的从中解脱。她离开了公司,选择积极地参加各种互助会和心理诊疗。她不知道自己从那段痛苦中走出来还需要多久,她已经走了十几年还没有成功,但是她相信,总有一天可以。

35年前,大卫·伯格戴在她手上的戒指,赛琳娜依旧保留着。这是他曾经控制赛琳娜的标志,赛琳娜不想丢掉它。“拥有跟我们类似的故事很难,但更难的是如何逃离这段故事。”如今,赛琳娜选择分享自己的故事,不单是为了能直面过去的痛苦,更是想要告诉所有人:远离,它远比你想象中更加可怕。

原标题:《美国一3岁女孩被迫嫁给67岁老头!她的遭遇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感染艾滋病毒的一名妇女可能已经治愈HIV病毒

现年66岁的洛伦·威伦伯格(Loreen Willenberg)与已接受骨髓移植治疗的“柏林患者”蒂莫西·雷·布朗和“伦敦患者”亚当·卡斯蒂列霍一起被添加到治愈的HIV患者的“列表”中

现年66岁的洛伦·威伦伯格(Loreen Willenberg)已被添加到治愈的HIV患者的“清单”中

一名感染艾滋病毒的妇女可能已经治愈了这种病毒,此前没有服用过相关治疗药物或进行骨髓移植。

现年66岁的洛琳·威伦伯格(Loreen Willenberg)于1992年被诊断出患有艾滋病毒,并声称从未服用过治疗HIV的药物。

来自彼得·多尔蒂感染与免疫研究所的研究人员认为,威伦伯格女士一直在自然地与感染作斗争。

现在,她和已接受骨髓移植治疗的“柏林患者”蒂莫西·雷·布朗和“伦敦患者”亚当·卡斯蒂略乔一起被列入治愈的HIV患者的“清单”中。

在一项新研究中,研究人员分析了威伦伯格女士的血细胞,以了解她的身体如何抵抗这种病毒。

分析显示,她的血液中仍然含有少量病毒。但是,发现她的免疫系统使这些病毒无法繁殖。

从事这项研究的莎朗·刘易斯(Sharon Lewis)博士在接受《》采访时解释说:“她通过一条截然不同的方法被添加到治愈清单中。”

该团队称Willenberg女士为“拥有更优秀基因的人”,并相信她可能是全球屈指可数的人之一。

HIV通常使用称为抗逆转录病毒疗法(ART)的药物混合物进行治疗,这可以阻止病毒繁殖。

但是,该病毒能够潜伏在体内,这意味着如果患者停止治疗,它将慢慢开始再次传播。

尽管她也有这些潜在的病毒,但由于CCR5基因的突变,似乎不需要服用药物就可以阻止它们。

该研究的合著者马蒂亚斯·利希特费尔德(Mathias Lichterfeld)博士在接受HealthDay采访时说:“当然其他人还是需要抗逆转录病毒疗法来维持病毒不扩散的作用。”

研究人员希望这些发现可以用于开发治疗艾滋病的方法,这种方法会影响全世界约3800万人。

特朗普集团CFO威塞尔伯格向纽约当局自首 可能涉税务犯罪

当地时间7月1日,特朗普集团首席财务官(CFO)艾伦威塞尔伯格(Allen Weisselberg)向纽约当局自首。据称,威塞尔伯格所受指控与一系列有关员工津贴和福利的税务犯罪有关。

据彭博社7月1日报道,一名消息人士透露,威塞尔伯格所受指控的具体内容将在当日晚些时候揭晓,预计与未缴税款有关。另外,预计特朗普集团的拥有者、美国前总统特朗普不会接受同一项指控的控告。但检方正在向威塞尔伯格施压,要求他配合检方对付特朗普。

据报道,威塞尔伯格有几个月的时间来决定是否认罪,并有可能和检察官达成协议。报道指出,威塞尔伯格决定与纽约当局合作,有可能会引出更多针对特朗普集团的诉讼,并增大特朗普遭到历史或政治性指控起诉的可能性。

特朗普方面称,籍的曼哈顿地方检察官万斯(Cyrus Vance)是出于政治动机才针对特朗普集团提出指控。

据《》引述2名知情人士报道,曼哈顿地检已召集了一个大陪审团,对特朗普集团及其CFO艾伦威塞尔伯格提起诉讼,指控可能与该集团高管未缴清部分税款有关。据《华尔街日报》报道,知情人士称,特朗普集团和威塞尔伯格将面临涉嫌逃避附加福利税款的指控。

据早前报道,万斯的调查最初因特朗普“封口费”事件而起。据称,2016年6月,特朗普竞选美国总统期间,特朗普前私人律师迈克尔科恩(Michael Cohen)向两名声称与特朗普有染的女性支付了“封口费”。此事遭特朗普否认。万斯认为,这笔费用是经由威塞尔伯格方面给出的。

据报道,几个月来,纽约地检一直在调查特朗普集团高管是否非法避税,涉嫌逃税的福利包括他们从集团获取的汽车、公寓和私立学校学费。

特雷布林卡灭绝营最后的幸存者去世 享年93岁 曾从灭绝营成功逃走 界面新闻

73年前的1943年8月,特雷布林卡灭绝营的一群犹太囚犯偷走武器,放火烧了营地,然后逃进周围的树林。为了掩盖罪行,纳粹警卫对逃跑的囚犯进行射杀,并抓回了不少人。200名逃犯中,仅67个人成功逃走,塞缪尔威伦伯格(Samuel Willenberg)就是其中之一。战争结束后,威伦伯格移居以色列,一直致力于通过写作、演讲来揭露大屠杀的罪恶。2月19日,这位特雷布林卡灭绝营最后的幸存者去世,享年93岁。

塞缪尔威伦伯格,1923年出生于波兰琴斯托霍瓦市。他的父亲是一位画家,在当地的犹太学校任教,母亲在婚后也由基督教皈依犹太教。1939年纳粹入侵波兰,二战爆发后,无数家庭变得四分五裂。威伦伯格的两个姐姐于1941年在琴斯托霍瓦被捕。1942年10月,19岁的威伦伯格和6000名犹太人在奥帕图夫被捕,被送往特雷布林卡灭绝营。他听从了一名老乡的建议,在进入集中营时表示自己是一名砖瓦匠,因此侥幸地活了下来,而其他人全部被送进了毒气室。

特雷布林卡灭绝营位于波兰华沙东北部,是“最终解决方案”(阿道夫希特勒对犹太人实施的种族灭绝计划)最典型的写照。

在其他纳粹集中营,犹太人在被杀前会被强制劳动一段时间;而在特雷布林卡,几乎所有犹太人都会立刻被送进毒气室。特雷布林卡集中营的死亡人数仅次于奥斯维辛。

只有少数几个像威伦伯格这样年轻有力的男子被选中去做一些维修工作,但他们被迫支持甚至参与残害同胞的活动。2013年,威伦伯格在接受BBC的采访时表示,他当时的工作是检查被送往毒气室的囚犯的财物,并进行分类。突然有一天,他看到了姐姐们的衣服,便知道她们已经不在人世了。即使在战争结束后,他也无法亲口对父母说出自己曾经的所见。

到1943年4月,犹太人不再被送到特雷布林卡,纳粹挖出囚犯们的尸体进行焚烧,以销毁证据。威伦伯格和他的同伴们知道,一旦任务完成,他们就会被杀死,因此,他们决定发动起义。8月2日,凭借复制的钥匙,200名犹太囚犯偷走军械库的武器,点燃了大火,往树林的方向逃跑。

在之后的采访中,威伦伯格回忆了自己的逃生经历。在爬过成堆的尸体,翻越带刺的铁丝网时,威伦伯格的腿上中了一枪,但他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继续朝树林中跑去。

湛蓝色的眼睛和非犹太人的外貌,让他逃过一劫。后来,他前往华沙,并加入了波兰地下党。

1944年8月,华沙爆发起义,试图摆脱纳粹的统治,威伦伯格加入其中。与此同时,自1943年以后,特雷布林卡被纳粹关闭,原来的营地改造成了农场。直到2014年毒气室被挖掘出来,才第一次直接证明了那里曾经发生过惨无人道的事情。

二战结束后,威伦伯格和妻子艾达迁居至以色列,担任房屋管理局的调查员。由于对曾经的可怕经历难以释怀,威伦伯格一直致力于用不同的方式向世人揭露那段历史,以达到教育作用。他根据自己的记忆为历史学家绘制了一张特雷布林卡灭绝营的地形图,还出版了一本名为《死亡特雷布林卡》的自传,这本书目前已经被翻译成了8国语言。从1990年代起,威伦伯格在以色列、波兰、德国和美国等地做过多次演讲。

晚年时,威伦伯格开始进行青铜雕刻,用他的艺术作品记录下在特雷布林卡的经历。他说:“我好像过着两种生活,一种是此时此地的场景,另一种则是在集中营的回忆。那段回忆一直都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2月19日,威伦伯格在特拉维夫的家中过世。他的妻子,女儿和三个外孙为他守灵。2013年,威伦伯格的女儿Orit Willenberg-Giladii承担了大屠杀教育中心(位于特雷布林卡集中营遗址)的建筑设计工作。

特雷布林卡纳粹集中营最后幸存者走了 他有怎样的传奇一生? 界面新闻

在华沙东北部的这个纳粹死亡集中营中,有875000名来自波兰和希腊的犹太人被系统性地杀害,已知幸存者仅67人。而上周五,最后一名幸存者威伦伯格(Samuel Willenberg)也在以色列去世,终年93岁。

特雷布林卡(Treblinka)集中营位于波兰华沙东北部,在历史上尤为臭名昭著,也是“最终解决方案”最形象生动的写照。最终解决方案是纳粹谋杀欧洲所有犹太人以解决犹太人问题的一个计划。纳粹集中营分为劳动营、中途营、战俘营、“康复”营、人质营以及灭绝营,特雷布林卡和奥斯维辛被归在最后一种。

不像其他集中营,一些犹太人在被杀前会被分派去强制劳动一段时间;在特雷布林卡,几乎所有被押解至此的犹太人都被立刻送进了毒气室。只有少数像威伦伯格这样年轻、健壮的男子免于立即处死,而是被选中去做一些维修工作。

威伦伯格1923年出生于波兰的琴斯托霍瓦(Częstochowa),父亲是一名犹太人,母亲后来也皈依犹太教。1942年,年仅19岁的威伦伯格被送至特雷布林卡集中营。因为听从了一名同伴的建议,在进入集中营时对纳粹守卫说自己是一名砖瓦匠,威伦伯格活了下来,而同车的其他人全部被立刻送进了毒气室。

1943年8月,威伦伯格和其他人从集中营偷了些武器并发起反抗,约200名囚犯逃脱。但大部分人在逃离过程中被射杀。在爬过成堆的尸体翻越带刺的铁丝网时,威伦伯格的腿部也中了枪,但他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朝树林中跑去。

他说,自己生有一双蓝眼睛,外表看起来不是很像犹太人,因此得以在乡下藏了起来。稍后,他前往华沙并加入了波兰地下党。

二战结束后,威伦伯格迁居至以色列,担任住房管理部调查员。在以色列,他与另一名大屠杀幸存者结婚,并育有一女。晚年他拿起了刻刀,将亲身经历刻画成雕塑作品:车站月台上站着的犹太人、一名父亲在进入毒气室前给儿子脱鞋、被剃头的年轻姑娘、搬运尸体的囚犯等等。

“我过着两种生活,一种是时此时此地的,另一种则是集中营的,它一直都在我的脑海中,从未离开。”

威伦伯格的两个姐妹都在特雷布林卡集中营中遇难。他说,自己能活下来“是侥幸,纯属侥幸”。

二战大屠杀中,纳粹杀害了大约600万犹太人。特雷布林卡集中营的死亡人数仅次于奥斯维辛。奥斯维辛集中营位于波兰北部,营中有超过100万人死于毒气、饥饿、疾病和强制劳动。

随着2022年结束HIV治愈研究的如何?

在2022年,我们似乎每天都看到头条新闻,称艾滋病治疗的重大突破即将到来。如此多的早期试验似乎都在发挥作用。当然,我们还了解了“纽约病人”,他是已知的第三位在癌症治疗过程中通过干细胞移植治愈艾滋病毒的人。

但是,正如你可能想象的那样,这从来没有报纸标题说的那么简单。现在,这并不是说没有希望发生,但情况仍然很复杂。为了帮助解释治疗研究的现状以及为什么这些试验如此重要,TheBody采访了理查德·杰弗里斯(Richard Jefferys),他是治疗行动小组的基础科学、疫苗和治疗项目主任。

蒂姆·墨菲:嗨,理查德!一如既往地感谢您与我们聊天。所以,我先问一个直截了当的问题:治疗研究的现状如何?就像新闻标题经常暗示的那样充满活力?

理查德·杰弗瑞斯(Richard Jefferys):有一些令人鼓舞的进展迹象,但仍没有真正明确的道路通向普遍适用的治疗方法。在干预措施方面已经取得了进展,可能有利于对艾滋病毒的免疫反应,但令人沮丧的是,它仍然处于早期阶段,有很多早期的实验室研究正在进行。

杰弗瑞斯:艾滋病毒有几个棘手的方面,最重要的是它是一种针对并破坏免疫反应的病毒,而免疫反应正是应该控制它的东西。大多数治疗性干预措施减少了体内病原体的数量,但它们仍然依赖于免疫系统来清除和控制药物无法得到的东西。艾滋病毒就不能这么做。

研究人员正试图尽可能地有利于免疫系统,尽可能地减少体内的艾滋病毒。但目前还不确定这样做是否能治愈大多数人。

墨菲:问一个看起来很愚蠢的问题,为什么他们不能像在癌症患者身上做的那样,在所有艾滋病毒感染者身上做?

杰弗瑞斯:这些治愈方法是通过将某人的免疫系统完全替换为抗艾滋病毒的捐赠者的免疫系统来实现的,这是有效的,但非常危险,只适用于患有严重癌症的人。干细胞移植有20%的死亡风险。

杰弗瑞:没有。我们已经开始看到被称为广泛中和抗体(bNAbs)的证据,它可以帮助对艾滋病毒做出免疫反应,从而减少艾滋病毒储存库的大小。洛克菲勒大学(Rockefeller University)的一项研究表明,给予两种bNAbs的组合与体内艾滋病毒的减少有关,但在统计意义上只是边缘性的。丹麦的第二项研究也涉及一种bNAb,它似乎加快了清除艾滋病毒感染细胞的速度。但不幸的是,只有一个人能像这样坚持几年。尽管如此,这提供了一些轶事证据,表明你可能能够控制体内的艾滋病毒。

现在有一种趋势是将bNAbs与治疗性疫苗或其他免疫调节剂结合起来。我们想要的是一项研究,其中可能有一半的人在治疗后延长了艾滋病毒的自然控制,但我们还没有看到这一点。

杰弗瑞斯:显然,不同的研究小组都渴望推广他们获得的任何令人鼓舞的结果,但许多工作往往是在临床前,在实验室或动物模型上完成,而不是在人类身上。我们做了很多工作来弄清楚在这些情况下看起来不错的东西是否真的对人类有效。

杰弗瑞斯:这些研究大多处于早期阶段,着眼于安全性或非常初步地寻找疗效。我们肯定会开始看到更大规模的关于bab的人体研究——里约热内卢研究,以及在法国进行的类似研究。我认为在未来一两年他们会有更多的成果可以分享。

杰弗里斯:我不确定。我认为他们更有可能帮助提供如何最好地使用这些干预措施的指导,比如何时给予bNAbs。

墨菲:世界上还有一些罕见的人,比如洛琳·威伦伯格和“埃斯佩朗莎病人”,他们似乎能够在没有服药或只短暂服药的情况下控制艾滋病毒。我们在理解原因方面取得了进展吗?

杰弗瑞斯:有证据表明,他们的免疫系统CD8细胞比一般的艾滋病毒感染者更有功能,但为什么没有明确的神奇答案。免疫系统受到很多遗传因素的影响,因此很难将其归结为单一因素。

墨菲:几十年来,我们一直没有一种可行的艾滋病疫苗,也没有一种治愈方法——这有共同点吗?

杰弗瑞:当然。两者都依赖于鼓励免疫系统抵御艾滋病毒,无论是通过在预防环境中拒绝病毒,还是在感染后治疗环境中控制病毒。但事实上,艾滋病毒的目标是CD4[免疫]细胞本身,这是很难获得疫苗或治愈的一个重要原因。大多数疫苗为免疫系统的工作做好了准备,而病毒没有直接的方法来干扰这一点,而这正是艾滋病毒所做的——干扰和破坏免疫系统。

墨菲:你会对这样的人说:“现在艾滋病毒的治疗非常好,在全球范围内的覆盖率接近100%,那么我们为什么需要治愈方法呢?”

杰弗瑞斯:艾滋病毒感染者必须面对持续的耻辱。当你必须每天接受治疗时,这提醒你患有慢性疾病。然后是终身治疗的费用。总统防治艾滋病紧急救援计划(PEPFAR)是一个伟大的计划,但那些依赖这项计划的人总是有一个潜在的担忧,即如果美国被一些疯狂的房地产商接管,它可能就不想再资助总统防治艾滋病紧急救援计划了。

墨菲:哈,这是在那个疯狂的房地产大亨的统治下没有发生的少数几件坏事之一。尽管如此,你仍然需要像治疗一样大规模而复杂的全球推广,对吗?

杰弗瑞斯:是的,但最终它会比慢性治疗更划算。世界各地都有一些组织,如国际艾滋病协会、爱心十字会、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和盖茨基金会,他们专注于如何准备在全球推广针对艾滋病毒和镰状细胞病等疾病的基因疗法。

杰弗里斯:我认为我们将开始看到一些基因治疗试验的结果,这些结果可能很重要。今年7月,一家名为“切除生物治疗”(ExcisionBioTherapeutics)的公司与费城天普大学(Temple University)合作,使用CRISPR基因编辑工具进行了第一次人体干预,该工具通过手术从体内剩余的受感染细胞中去除艾滋病毒遗传密码。这听起来很棒,但也有人担心是否会编辑错误的基因,因为我们还没有办法将这些编辑工具定向到受感染的细胞。现在,他们只是将工具送入身体,并希望它最终进入正确的细胞。

另一个可能有趣的基因治疗试验是由巴尔的摩的美国基因技术公司进行的。他们试图对艾滋病毒特异性CD4细胞进行基因改造——提取它们,将它们改造成抗艾滋病毒的细胞,然后将它们放回体内。根据他们刚刚发表的研究,到目前为止,一些人的反应很好,但情况非常不稳定。现在他们正在进行一项有组织的治疗中断的后续研究。结果将在明年公布。

墨菲:理查德,你的总结很好,谢谢。还有一件事:对于阅读这篇文章的普通艾滋病毒感染者来说,他们想看看是否有适合他们的艾滋病毒治疗研究,遗憾的是,没有比[联邦]政府的临床试验网站更用户友好的来源了,对吗?你必须同时搜索“HIV”和“cure”。人们可以做的另一件事是向他们的艾滋病毒提供者表达兴趣,看看他们是否能将他们与该地区的一些东西联系起来。

海绵宝宝之父史蒂芬·海伦伯格因渐冻症离世 这个黄色小方块已创造近百亿商业价值

从1999年在儿童媒体尼克国际儿童频道(Nickelodeon,简称尼克)国际儿童频道开播,这块“成精”的黄色小海绵已经在荧屏上活跃了将近18个年头。而在近日,创造出他的那个人类已经离世。尼克也已经在推特上证实了这一消息。

尽管可以在比奇堡的海底生火、海底冲澡,看上去有些“反科学”,但史蒂芬·海伦伯格曾经是教授海洋生物学的一位老师,创作小海绵也是受研究所之托,为参观的儿童画出一册介绍海洋生物知识的漫画。

而除了留下的回忆和欢笑,小海绵也是位极具商业价值的动漫人物。目前海绵宝宝的IP开发已经从电视动画片延伸至消费品、主题活动、主题乐园、甚至电影以及音乐剧等,仅衍生消费品的产值就已经超过75亿美元。

美国当地时间11月27日,据外媒报道,美国动画师、动画形象“海绵宝宝”创作者史蒂芬·海伦伯格因“渐冻症”于11月26日去世,享年57岁。

史蒂芬·海伦伯格在1992年获得了加利福利亚艺术学院实验动画专业的硕士学位,但其实他也是奥兰海洋研究所教授海洋生物学的一位老师。史蒂芬·海伦伯格曾回忆,他最早创作小海绵是受研究所之托为参观的儿童画出一册介绍海洋生物知识的漫画。

不过,有些令人发笑的是,尽管受研究所之托,但史蒂芬·海伦伯格笔下的海底世界几乎可以说是“反科普”的。在比奇堡的小镇上,经常有些夸大到完全不合乎科学与常识的脑洞出现,例如海底生火、海底冲澡等。

不仅如此,观众反而可以轻易地将比奇堡的世界带入自己的现实生活中,再对史蒂芬·海伦伯格的嘲笑产生认同。看过《海绵宝宝》的人有多少没有被追求精致生活反往往“越努力,越倒霉”的章鱼哥戳中过笑点呢?

因此这个小方块在1999年一推出,不仅获得了小朋友,更获得了成人观众的疯狂喜爱。《海绵宝宝》每个月都吸引将近6千万的美国观众收看,除了儿童观众以外,更有一半观众都是成年人。《海绵宝宝》曾连续三年获得艾美奖。

去年3月,史蒂芬·海伦伯格发现自己身患肌萎缩性脊髓侧索硬化症(即ALS,俗称“渐冻人”),这是一种罕见的神经性病,影响的是运动神经元。直至生命的最终,绝大多数病人并不会被影响到智力和感知,但会随着病情的加重,病人先是身上的肌肉逐渐萎缩无力,然后行动能力、进食能力逐渐减退,最后因呼吸肌无力而死亡。

“大家听到我罹患了ALS。任何认识我的人都知道,在我还可以的状况下,我不会停止创作,和追求我热衷的事情。”当时史蒂芬·海伦伯格对外界表示。

史蒂芬·海伦伯格生前最后露面于今年4月的艾美奖和3月的晚会,当时从照片来看,他的身体还没有见到患病的症状。

史蒂芬·海伦伯格一直热爱海洋和动画,他曾获得南加州首个环保公益组织“拯救海滩”的最高荣誉,还捐赠了自己获奖的奖金,用海绵宝宝的名字成立基金,用来鼓励为动画奋斗的年轻人。

内容是IP的基础和核心,优质的动漫IP可以陪伴一代人甚至几代人成长,生命周期非常长。目前海绵宝宝的IP开发已经从电视动画片延伸消费品、主题活动、主题乐园、甚至电影以及音乐剧等,作为一个全球知名的流行文化符号在不同领域的不同产业环节进行阐释和商业变现。

2004年,史蒂夫·海伦伯格和马克·奥斯本执导了海绵宝宝的首部大电影《海绵宝宝历险记》,在全球斩获了1.4亿美元的票房,其中北美票房高达8542万美金。值得一提的是,这部影片还入围了当年的奥斯卡最佳动画长片奖。2015年出品方派拉蒙又将“海绵宝宝”拍成了动画+真人的大电影,史蒂夫·希伦伯格亲自操刀为人类宝宝配音。

人民网曾在2011年报道,海绵宝宝的衍生消费品全球已经有过千种,在全球累计达到了超过75亿美元的销售额。2017年在纽约百老汇上映的同名音乐剧也好评如潮。

在中国化上,今年2月尼克也与一家A股上市公司奥飞娱乐达成战略合作。奥飞娱乐将为海绵宝宝IP量身定制,推出玩具、收藏品、毛绒等一系列衍生产品。在当时,奥飞娱乐在通稿中表示海绵宝宝有一半的收视都来自成年粉丝,相关衍生品势必将吸引包括青少年在内的全龄段消费群体。

此外,另一家上市公司恒信东方的全资子公司东方梦幻也曾与尼克的母公司维亚康姆合作进行《海绵宝宝》VR系列内容的改编合作项目。

除上述上市公司外,目前海绵宝宝在中国区的品牌总代理是一家叫广州艺洲人品牌管理的公司。公司官网资料显示,公司曾运营过海绵宝宝主题商场,主题路跑,主题演唱会等活动。

此外,海绵宝宝乐园去年还在佛山正式开工。据了解,这也是维亚康姆在中国的第一个落地的尼克主题公园。有报道显示,项目投资总额达到18.5亿美元,预计将于2020年建成并且正式开园。

“我们很高兴能够在中国建立第一个主题乐园,这将会为我们打开更大的亚洲市场提供机会。”尼克和维亚康姆公司方面曾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