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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会娶比自己大24岁的老师?法国总统马克龙“罕见”回应:恋爱身不由己

鲜少公开谈论感情经历的法国总统马克龙日前在电视上大秀恩爱。据法新社8日报道,马克龙在上周末播出的一档电视节目中,接受了一群“非典型记者”的采访。面对他们提出的刁钻问题,他不仅没有回避,还透露自己恋爱的心路历程。称,在政客通常高度保护个人隐私的法国,这种情况并不常见。

马克龙此次参加的是法国电视二台的一档特别节目,嘉宾要接受自闭症患者的提问,有些问题非常刁钻,涉及马克龙的家庭、成长经历和财产等隐私。有提问者在卡片上写道:“他是总统,应该以身作则,不应该和老师结婚。”面对这个引发全场哄笑的问题,马克龙“机智”地回答说:“她(妻子布丽吉特)不是我真正的老师,只是我的戏剧老师。当你深陷恋爱时,你会身不由己。”

公开信息显示,在法国北部城市亚眠上中学时,15岁的马克龙与比他大24岁的女教师布丽吉特相识相恋,当时布丽吉特已婚且育有3个孩子。2007年,经历15年恋爱长跑后,马克龙与布丽吉特结婚。

马克龙还说道:“爱情的法则是一切皆有可能。爱情是直接降临在你头上的,不会要求你必须去爱一个跟你年龄相当、身处同一地方的人。爱的力量极其强大,它能超越个人。当彼此能分享这份爱的时候,所有障碍都可以被克服。”马克龙还称,他的父母最初反对这段感情,“我的父母一开始为我担心,这反而让我更加坚定地走下去”。

马克龙还谈到自己当年未能考进法国顶尖学府巴黎高等师范学院的经历。他说,他对两次落榜感到“恼火”,但后来意识到自己努力程度不够。“我花了太多时间搞表演、去剧院。我太专注于恋爱,没有认真对待(考试)。”马克龙还被问到一个关于收入的敏感问题。这名前银行家表示,担任总统后他的收入变少了,但他没有透露具体的数字。

马克龙一向以“宠妻”著称,不久前卡塔尔世界杯决赛上,马克龙携妻子现场观战,还在场边上演浪漫一吻。英国《》评论称,马克龙夫妻从未爆出过绯闻,这在法国政坛相当罕见。马克龙的前任奥朗德2014年被爆背着伴侣与女演员加耶幽会。法国前总统萨科齐的第二任妻子塞西莉亚在他当选总统后几个月便与他离婚,萨科齐则火速迎娶了模特布吕尼。

接受访谈时,马克龙还回答了其他问题。在被问到是否很“想念”祖母马内特时,马克龙回答:“是的,因为在我小的时候她对我照顾有加。”

提到两次巴黎高等师范学院落榜的经历,马克龙承认“对没有考上十分恼火”。他说:“但是当我回头去看时,有些人为了考上比我更努力……我在戏剧上花费了很多时间。另外,我可能过于追求严谨了。”

马克龙还表示,此次采访“将我带入一个我在任何其他访谈和对其他记者都从未走到的地步”。

马克龙在戴高乐号航母上证实:法国已向乌克兰输送更多武器

【环球网报道 见习记者 李诗睿】据法国“24小时”新闻台20日消息,法国总统马克龙在当天播出的采访中表示,法国已经向乌克兰运送了火箭发射器和武器,并将在明年初向乌克兰运送更多武器。

报道称,马克龙在接受了法国TF1和LCI电视台的采访时表示,“除了我们已经做过的那些,最近几天,法国又向乌克兰运送了更多武器、火箭发射器、‘响尾蛇’地对空导弹系统和设备。”

报道还称,马克龙是在埃及沿岸的法国戴高乐号航空母舰上接受的本次采访。一天之后,即当地时间20日,他参加了在约旦举行的地区峰会。报道提到,计划中的运送包括新的“凯撒”车载自行榴弹炮,但马克龙没有提供准确的数字。他说,“我们还在与法国国防部长塞巴斯蒂安·勒科尔尼一起努力,以便能够在(2023年)第一季度再次(向乌克兰)运送有用的武器和弹药,这样乌克兰人就能够抵御轰炸。”

据外媒此前报道,今年10月16日,法国总统马克龙在基辅宣布将再向乌克兰军队提供6门“凯撒”车载自行榴弹炮。按照之前欧洲各国向乌克兰运送武器的计划,乌克兰军队将收到12门“凯撒”车载自行榴弹炮。这也将使乌克兰拥有的“凯撒”车载自行榴弹炮数量达到18门。

成功男人背后的男人:没有他蒸汽机之父瓦特会怎样

货币作为商品交换的媒介,在世界政治经济格局的更替中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货币在国际格局中的地位,反映了一国的综合国力,而货币图案则往往是一国历史文化的缩影。英国作为第一个步入现代工业化的国家,其货币图案凝结了英国的光辉历史,是一部缩微的“英国史图册”。英镑图案中的历史人物包括军功显赫的威灵顿公爵、现代护理事业的创始人南丁格尔、文学巨匠莎士比亚和狄更斯、科学家迈克尔·法拉第、慈善家伊丽莎白·弗雷、提出进化论的查尔斯·达尔文、音乐家爱德华·埃尔加、发明蒸汽机的詹姆斯•瓦特和马修•博尔顿,等等。这些熠熠生辉的人物讲述了英国这个蕞尔岛国对世界历史的巨大贡献。

英国现在流通的英镑纸币图案是“E系列”,其50英镑背面的头像是詹姆斯•瓦特和他的合伙人马修•博尔顿。这一图案在2011年11月2日开始正式流通。众所周知,蒸汽机的发明者是瓦特。人们熟稔瓦特从水壶中的沸水得到启发,发现水蒸气的动力作用,从而发明蒸汽机的故事。然而很少有人知晓资助瓦特发明实验的两位企业家——约翰·罗巴克和马修·博尔顿。特别是博尔顿,他对瓦特的资助为瓦特改良蒸汽机提供了经济保障,并且将蒸汽机推向市场,使其获得广泛应用。50英镑作为最大的英镑纸币面额,瓦特与博尔顿获此殊荣,也是英国重视科学家与企业家的一个注脚。

蒸汽机作为第一次工业革命的标志,奠定了英国称霸世界的基础。罗巴克与博尔顿两位企业家慧眼识珠,倾其所有,资助瓦特的蒸汽机实验。正是在两位企业家的资助与鼓励下,瓦特才得以成功改良蒸汽机,并投入生产。正如历史学家保尔·芒图所言:“发明是一回事,会经营利用发明物却是另一回事。”如果说科学家负责发明,那么企业家则负责经营利用发明物。

瓦特在1765年前后经人介绍认识了开采煤矿的企业家罗巴克,此时的瓦特因为研究经费不足、债台高筑,而几乎完全放弃了改良蒸汽机的研究。此时的罗巴克则刚刚获得了一座煤矿的开采权,急需用于煤矿的抽水机。在知道瓦特的研究后,罗巴克向瓦特承诺帮助他去改良蒸汽机。两人一拍即合,签订了一份合同。合同约定罗巴克负责偿付瓦特的债务一千镑,并且提供必要的资金资助瓦特完成改良蒸汽机的研究和组织在工业上推广运用蒸汽机。罗巴克则获得利润的三分之二作为报酬。这份合同在蒸汽史上开辟了一个时代,使得蒸汽走出实验室,进入到它即将大展身手的工业世界,这完全归功于企业家罗巴克的大胆创新精神。

瓦特总是迟疑、犹豫和不自信,他需要有人鼓励和激励他。罗巴克热情地扮演了这个角色。瓦特在其生命的最后岁月里感谢罗巴克的情谊,他写到:“我的努力所能达到的成功,大部分应当归功于他的友好的鼓励,他对科学发现的关心,他敏于想出这些发明的应用,他对交易和工业有深邃的认识,他的远大的眼光,他的热心的、慷慨的和积极的气质。”然而,随着罗巴克经济困难的加剧,罗巴克与瓦特的合作不得不中断。

此时,博尔顿及时从濒临破产的罗巴克手中购得瓦特蒸汽机专利权的股份。博尔顿创办了生产小五金器械的索霍工厂,但他的工厂缺乏动力,希望借助瓦特的发明来人工地制造动力。1768年,博尔顿邀请瓦特到索霍工厂,两人开始合作。终于在1774年瓦特的改良蒸汽机在索霍工厂试验成功,但博尔顿远未获得酬报。经过博尔顿的惨淡经营,直到1781年博尔顿终于看到了他十年来所期待的结果:瓦特的发明引人注目。他写道:“伦敦、曼彻斯特和伯明翰的居民被蒸汽机弄得入迷了。”之后,蒸汽机被广泛应用到炼铁、冶金、纺织等领域。蒸汽机为大工业提供了动力,直接改变了英国工业革命的进程,改变了英国的历史命运。

博尔顿与罗巴克一样,是瓦特的坚定支持者和鼓励者。瓦特回忆到:“在事业上,能够弥补我容易失望和失去自信的缺点之人,就是乐天的博尔顿。在伯明翰,在索霍,我得到他所给予我的援助。现在,世人之所以能够广受蒸汽机的恩惠,全要归功于博尔顿对这项事业无比的关心和费心的经营,以及高明的远见。假如没有博尔顿的帮助,单靠我个人的力量,我想,这个发明恐怕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作为企业家的罗巴克与博尔顿,是英国社会转型时期涌现出的一大批企业家的杰出代表。特别是博尔顿对瓦特的资助与鼓励,使得瓦特的发明实验成功并获得推广。博尔顿与瓦特的故事生动地诠释了企业家的创新精神,以及技术创新蕴含的巨大动力。博尔顿与瓦特的搭档成为商界传奇,直接改变了世界历史的进程。作为企业家的博尔顿,践行了企业家的创新精神。博尔顿敏锐地察觉瓦特改良蒸汽机的潜在意义,义无反顾地支持和鼓励瓦特的发明。博尔顿对技术创新具有强烈的意识和浓厚的兴趣,也具有大胆的冒险精神。正是博尔顿的创新意识与冒险精神,使得博尔顿与瓦特的合作结出硕果。

为拒绝希特勒洗脑这名19岁的德国青年赌上生命走出自己的叛逆道路

原标题:为拒绝希特勒洗脑,这名19岁的德国青年赌上生命,走出自己的叛逆道路

在德国,街道以名人、广场甚至是建筑物来命名,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例如慕尼黑有名的路德维希大道是以巴伐利亚国王路德维希一世命名,或是柏林的罗莎.卢森堡广场则是来自在威玛时期被极端团体所暗杀的著名行动者罗莎.卢森堡(然而,在德国却也有许多街道,取名自一些默默无闻的人。乍听之下其实有些突兀,既然默默无闻,怎么又会以她/他的名字来为道路命名呢?

慕尼黑路德维希大道上伫立着一座圣路德维希教堂,教堂旁有一条不起眼的小径名叫瓦特.科林恩贝克路。在路牌下的小小告示牌上,写着关于一个叛逆青年的故事。

这位青年名叫瓦特.科林恩贝克,他出生于1924年的慕尼黑阿玛利恩路上的一户虔诚天主教家庭。年幼时的他加入圣路德维希教会的少年合唱团,为教会唱歌,也在合唱团里结识许多童年玩伴。这个再平凡不过的小男孩,当时不会想到自己的生命,将会随着历史潮流的脉动而产生剧烈的震荡。

1933年,希特勒纳粹政权正式上台,瓦特平凡的生活也自此陷入黑暗。1936年纳粹政权下令将原本隶属于教会的合唱团改制成希特勒青年团,让他热衷参与的生活重心一夕之间全变了调。

独裁政权强势执行其社会改造政策──尤其是青年「洗脑」政策;整个德国社会不但被迫噤声,甚至在一体化政策的强力贯彻下,家中长辈甚至半推半就地让自己的孩子加入独裁政权一手打造的娃娃兵团。

眼见自己热爱的团体被解散,生活重心又被国家暴力赤裸裸地霸凌,愤恨不平的瓦特开始思考走上一条叛逆道路,决心尽自己身为公民的义务,不仅要反抗不公不义的,更要向麻木的德国社会发出抗议之声。

瓦特曾经度过他快乐童年的圣路德维希教会,原本隶属于教会的合唱团改制成希特勒青年团。

1941 年,17 岁的瓦特在慕尼黑的一家机械公司担任技工学徒,一边学习机械相关知识,同时凭借自己的专业技能组装收音机,利用调频转发外国电台频道。在那里,他结识了一群志同道合的好友,常常聚在一起收听外国电台,并思考如何以实际行动冲撞不义的纳粹国家体制。

叛逆青年瓦特在收听BBC 时,得知盟军鼓励德国本地的反抗者在德国街头涂上象征同盟国胜利的V字,借以打击德军士气,因此他也不怕死地与几个朋友上街涂鸦。

象征同盟国胜利的V字除此之外,他还自组放送器转发外国电台的放送讯号,希望唤醒陷入对战争恐慌和对独裁政权德国人。瓦特与他的朋友们冲撞体制、挑战权威,透过自己的兴趣和技能,在社会一隅奋力尽着自己所认知的公民义务。可以想像,他们在行动时必定面对着担忧被逮捕的恐惧,但又会对自己的小小成果感到骄傲吧!这样的矛盾情绪,伴随着瓦特度过一段年轻的日子。

三个18岁上下的年轻小伙子迅速被移送人民法院受审,以通敌罪及意图叛国罪起诉,并遭求处死刑。由于三人年纪还小,依法不能处以极刑,因此他们怀抱着一丝希望,提出了减刑请愿申请,力求免于一死。三人中有两人免于一死,但幸运之神并没有眷顾在瓦特身上,被认定为首谋的瓦特申请的减刑遭到驳回,在被羁押了11个月后,最终仍被送上断头台。

在瓦特和他的反抗同志们的死刑判决书,第一页便大大地写上了以德意志人民之名,以此作为宣判死刑的正当性。在这里值得思考,我们还希望一个恣意以国家或人民之名,就可以轻易剥夺个人性命的国家吗?

1943 年8 月5 日,临刑前的瓦特写了一封诀别信给幸运逃过一死的同伴:

这封信完成后,重达15 公斤的刀片垂直落下,斩断了这个叛逆青年勇敢追逐理想的道路,他的生命也永远凝结在19 岁这个本该青春洋溢的美好岁数。

在独裁政权垮台后的好几十年后,人们开始强迫自己回想起那段晦暗的过去,有意识地思考:「我们希望未来是一个怎样的社会?」或许是一个人人都可以大方做自己、在思想与行动上,都不会遭受国家暴力蛮横霸凌的社会;又或许是一个让年轻人可以懂得独立思考、拒绝接受任何权威、以行动追求公平正义,而不会遭受生命威胁或轻视的社会。

于是,他们诚实地面对历史,发现在那个晦暗动荡的时代里,曾经有一个不愿向主流社会低头,为了自己的良知负责,并努力将思考付诸实践的叛逆小伙子,却在他19 岁那年被国家谋杀。

这个真真切切在历史上成长、挣扎,并努力往美好未来前进的年轻人,正是在人性被扭曲,尊严被践踏的时代里,为人们指出价值的先驱者。

巴伐利亚邦政府在1998 年将圣路德维希教堂旁的一条小径,以这个叛逆青年之名命名为瓦特.科林恩贝克路,一方面是出于对这短暂生命的愧疚与歉意,另一方面则是让瓦特展现出的人性和道德勇气继续存在于日常生活周围,也存在于我们的记忆里。

他的牺牲对今天的我们有什么意义吗?如果我们选择遗忘、忽视,或是用一种现实主义的口吻,透过对比在独裁政权下牺牲的人数来合理化他的牺牲,他就不过是个被简化为的冰冷数字。

然而,当一些德国人选择记忆与纪念,透过不断的书写让瓦特的牺牲反覆出现在每个世代人的记忆中。瓦特的生命也就从一个虚无飘渺的数字,转化成无所不在的生命价值。

或许会有人说,街道命名或是立纪念碑(像)是过去威权政府的造神手段,但我们不应该因此彻底否认这种抗拒失忆的方法。要让远去的年轻生命继续存在下去,仍必须不断地和历史对话、自我反省,进而实践在行动上,我们才可能真的了解牺牲的意义何在。

慕尼黑这一条属于叛逆青年的道路,值得我们好好思考,面对自己不堪的过去,我们应该要如何提起勇气面对、认错、反省,并携手打造一个尊重人性、开放自由的社会。

最新情况 这些吉他手都不幸确诊新冠肺炎了

今天为大家统计了下截止今天我所知道的感染新冠肺炎的吉他手,这些都是他们自己或者家人在官方媒体的宣布,疫情对艺术行业打击非常的大,全球乐队演出、艺术节都延期了,从第一波名单来看,大众的聚集性流行乐手感染风险高于小众的古典乐手。

普伦德加斯特回忆到,我多半是在穿越希思黎机场时候感染的,现在和我接触过的人,虽然还没有明显有症状的,但是大家都处于一种可怕的静静的等待的状态。

今年71岁的杰克逊-布朗曾经是60-70年代的民谣、摇滚标志性的吉他歌手。在洛杉矶的布朗最近也确诊了新冠肺炎,不过他的症状比较轻微,他告诉采访杂志,这得益于他的良好的免疫系统。这几天他在家自己隔离,1靠给朋友打电话、听音乐和看新闻来打发时间。

布来恩在接受《滚石》杂志访谈时谈及了自己感染新冠肺炎的经过。3月12日,我在纽约的曼哈顿举行了三天的摇滚音乐会,之后就发生了咳嗽和高烧。我想起了音乐会时,由于此时美国疫情有点升温,只有和音乐会有关的工作人员现场参与,很多观众都被劝离,只要他们购买了票,就可以在线看直播。我现在很后悔,参加了这次演出,和我接触五个人都现在都确诊感染了。

采访最后,布朗希望在于那些康复的人“可以为整体的免疫做出贡献”。你克服病毒,就尽快帮助他人。

今年29岁安德鲁-瓦特是Ozzy Osbourne 的制作人,他在Instagram上的一篇长文中,吐槽了自己的确诊的经过。

瓦特说到:今年3月6日,我开始感觉自己胸口有种被公交车撞了般的疼痛。我好几天都不能下床,开始发烧。我的家庭医生告诉我,我的常规流感检测是呈阳性,因为我还没有离开过美国,所以,我得的是流感,不可能得新冠。我所做的就是每天去录音室工作室完后直接回家。

“我告诉我身边的人,我患上了流感,大家远离我。而他们连鼻子都没有崛一般的毫不在乎,继续像以往一样一起该干啥就干啥。我服用了达菲和泰诺来对抗发烧,但是发冷、出汗和发烧并没有停止。之后,我开始产生幻觉,然后开始不停干咳。因为这种“流感’持续不退,我赶到医院急诊室,请求接受新冠的检测。然后医院以联邦法规为由拒绝我的测试要求。在我的一再请求下,最后就做了胸部x光检查,结果是病毒性肺炎,但仍然没有检查新冠肺炎。最后,已经是12天后了,一位私人医生终于亲自给我做了检查,检查结果显示COVID-19呈阳性。”

现在,瓦特的病情有所好转,他的年轻的身体、充实的经济实力让他有私人医生检测和躺在家里享用氧气输入,但是美国更多人由于经济条件和自身免疫能力恐怕无法渡过这个难关。瓦特最后强调:一点也不过分,这不是玩笑,大家要保重。

来自波兰的黑暗金属风格乐团BATUSHKA(巴图斯卡)乐队的吉他手Krzysztof Drabikowski(克里斯托夫-达布里科瓦斯基)最近用波兰语在他的Facebook页面上透露了自己新冠肺炎诊断阳性的结果,并分享了一些避免疾病的小贴士和给朋友参考。

美国电子核三次元风格摇滚乐队“Crown the Empire帝国之冠”的吉他手Brandon Hoover(布兰登-胡佛)日前在Twitter上发表的一份声明中说:“大约一周前,我开始喉咙痛、乏力、高烧、全身剧痛。我在床上躺了几天,每天都睡汗水浸湿的衣服里。之后,我去了医院急诊室,被确诊新冠肺炎。胡佛说:“目前我感觉有所好转。“我建议每个人都要随时了解自己情况,保持隔离,多喝水,洗手!

多次获得格莱美最佳另类风格奖的英国摇滚乐队电台司令的吉他手艾德·欧布莱恩在社交媒体上发表声明,宣布他很可能感染了冠状病毒。·欧布莱恩说,他已经有“流感样症状好几天了”,“很可能是冠状病毒”。他宣布新冠的测试已经推迟了,原因是检测剂盒不足。身在群体免疫的英国,他也支持把仅有的医疗资源给对当地社区的更为老人和孩子等更。尽管如此,这位吉他手仍然“情绪高涨”,他说“期待着完全康复,当然现在我会主动做好隔离”。

这位19岁的女歌手说她几天前新冠测试呈阳性,但相信她会好起来的。 她显得比较开朗,在社交网上说:“嘿,伙计们。几天前,我的医生告诉我我也有COVID-19。可能我们很多人都会这样,但我会完全好起来的。”

另外,2月份,英国后朋克传奇摇滚乐队Gang of Four创始成员、吉他手Andy Gill去世,终年64岁。乐队声明中并未公布他去世的原因,只说是急性呼吸性疾病,甚为可惜。

最后我们聆听一首,英国利兹大学四个学生组成的Gang of Four乐队的作品《Our Repubilc》,也祝愿善良,真诚的音乐人早日康复。